一般跑路人

一个代发号罢了

写写弁袭君。
在弁袭君成为弁袭君前有另一种爱。爱情内含的生命感是对健全的人格,以及真善美的人生境界的寻求,相惜相吸间充斥着生命的轻盈。但时间同样是情之大敌,责任以及繁杂琐事会变成追寻的镣铐,两个人的世界开始摩擦沉重、狭隘僵化。生命感的窒息便代表着追寻的毁灭。
创教时一剑风徽的人格中有弁袭君所向往追逐的品质,这份情感的萌发建立于弁袭君自我救赎的过程里。于是一剑风徽被弁袭君捧到自己的对立面上去,并赋予了神明的色彩。这种憧憬仰慕之情一旦转化为爱,毁灭便要来的更早一些了。对救己于茫茫间的精神依柱而言,爱使得这份情感更具有私密性,独有性。所以死心塌地,所以剖心析肝。这份情感依托使得弁袭君蜕化为弁袭君,拥有了对于一剑风徽初生信仰,也就是救赎自己生命的那份壮志的执拗。弁袭君拥护的从来不是逆海崇帆,也不是后来的杜舞雩,而是在获得救赎的那刻,其生命中突然充沛的希望和信念,它们支撑并重构成一个新的弁袭君。对于弁袭君而言,这份情感是极为私密且纯洁的,也是容不得变化的。所以在杜舞雩发现逆海崇帆教法偏离并以脱离来赎罪的过程中,弁袭君没有随他离开。在杜舞雩质问神迹是否能救画眉之时,弁袭君也是无言。因为建立逆海崇帆已是他的心脏,人没有了心脏,是难以长久地存活下去的。

弁袭君对逃离逆海崇帆的杜舞雩也是有情感的,这份情感在于是杜舞雩的人格重塑了弁袭君,他是那时那刻的热切生命力的载体。杜舞雩肉体的消散使得弁袭君的情感无处依托,死亡使他不在任何一处,更在任何一处。那种对信仰消失的恐惧无情迸发,也击碎了他所牺牲的,蒙蔽自我的一切关联物的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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